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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看向他，“用一个人的记忆控制另一个人，你觉得做不到？”
唐甜甜怔了怔，苏简安笑着用手指在萧芸芸额头上点，“乱说话，唐医生，我们不要钱，你要是赢了，那是好事，要是输了，就请这个丫头吃顿饭就好了。”
威尔斯眯了眯眼帘，“他被下了什么药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顾妈妈摇了摇头，看了看顾子墨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，“都不是，其实，是顾杉那个丫头……”
“我在这儿！”
外面的人忽然不再说话了，萧芸芸手指收紧。
陆薄言看向她，唐甜甜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，他心里暗暗吃惊，“以你的判断，今晚那个人被改变记忆，有多大的可能性？”
“我也不相信。”苏简安摇头。
苏雪莉弯了弯唇，白唐冷着脸让人将她带走。
许佑宁跟穆司爵一起下楼。
“我以为你对你弟弟很好。”唐甜甜微微吃惊。
威尔斯的眼底微沉，视线落在她被高领毛衣挡住的脖子上。唐甜甜感觉那里的皮肤还像火烧一样，热得惊人。
“他如果做到了，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，“越川，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，她当晚是想做什么？”
穆司爵没有觉得异样，但沈越川自己在那啧啧笑了两声，突然就全都懂了。